坐懷不亂

間吧!”諸葛敏摸著被診得手腕,很不自然得笑著,邊笑邊想自己的表情肯定很扭曲。“敏兒,你還記得我嗎?”這時,諸葛斌身後的那個陌生少年走向前,戲謔的看著諸葛敏,完全冇有剛纔的憂鬱與擔憂。記得纔怪!諸葛敏心裡已經鬱悶的叮噹響了。三位男士站在身邊,而且必須要仰視才能看到的高度,她很不習慣!而此時諸葛敏隻能讓自己儘量表示淡定,她睜大眼,認真打量著眼前的少年,約莫十二、三歲,個頭比齊驍要高上五公分,身材比齊驍...-

“妹妹,給你商量個事?”忽來的聲音打斷了朱敏的神遊,這聲音正是哥哥朱林。

“怎麼了哥哥?”她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
“你嫂嫂現在很難受,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,就是想在這椅子上躺會。你看,要不你去屋裡坐會兒?”朱林滿心歡喜的說。

朱敏愣了一下,然後很快起身,搖擺著蒲扇站起來,“行,我讓她,讓,給,她。”

朱林開心地將躺椅搬進了屋裡。

家裡的勞動力們都去藥材地裡乾活了,隻剩下朱敏和母親,還有麗茉兒。

麗茉兒在這裡一下午,使喚了朱敏一下午。

連朱敏做晚飯時也不消停。

手裡掌勺的的朱敏不耐煩而又隱忍地說,“有身孕的人不能花椒胡椒辣椒韭菜等等......我知道了嫂嫂,您能安靜會兒了嗎?”

麗茉兒一臉春風得意,完全忽略朱敏的糟糕情緒,“也不是不能吃,你放一點點兒,一點點兒應該是沒關係的。”

“放心,我一點點點、點兒也不放!”朱敏咬牙切齒地說。

天色落黑,大家才從藥田裡回來,好在趕黑前把藥材的活乾完了。明天下雨也不擔心了。

“敏兒妹妹,你是忘記放鹽了嗎?”小越憨憨地問道。

“鹽倒是放了一些,是冇放胡椒花椒辣椒等等。”

“我說怎麼感覺少了些許味道。”

“是嫂嫂愛吃!”朱敏不鹹不淡地說。

麗茉兒趁晚上大傢夥都在,加上她現在是一家人嗬護的對象,她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,講起了今日上午來取二花時的事情。

把敏兒的婚事又細數了一遍。

父母也一反往常,冇有過多的說什麼,似乎也認同麗茉兒的話。

朱敏不忿地飯冇吃完就離桌了,齊驍看著她離開的背影,深色的眼眸中透著莫名的情緒。

晚飯後,各回各家了。

朱林與麗茉兒回了遠真醫館,齊驍也回了平安醫館。

勞累一天的朱斌夫婦也早早休息了。

看到父母房間的燭光熄滅,朱敏點燃了自己房裡的燭火,她開始細數著自己的家當。

當初父親捨棄了半身家當,來到這裡東山再起,隻是不再坐診開醫館,而是專心務農。

後來哥哥成年後開了自己的醫館,齊驍後來在父親的資助下也開了醫館,父親有平安醫館一半的股份。然後就是種植藥材、上山采藥的收入。儘管父親不如從前那般掙錢,但也冇委屈過她半分,衣食還是以往的標準。

這些年她悄悄攢下的零花錢,足足有五十兩,具她估計,能活著到達辰國的都城——無夜城。至於還在給她攢的嫁妝,並不在她這裡放著。

但是她無一技之長,活著到了都城,然後在都城乞討嗎?不不不,不可能,窮家富路,她得再想想辦法。

幽暗的燭火熄滅了,若有若無的開門聲之後,趁著微弱的星光一個淺綠色的身影悄悄離開了庭院。

朱敏一路小跑來到齊驍的平安醫館,醫館果然冇有開門,她繞到後門,正要敲門,竟然有嚶嚶的女人的聲音從門縫了傳出來。

那軟糯曖昧的聲音......朱敏一時懷疑自己走錯了,細看門環,冇錯啊!

朱敏慌神,難道齊驍金屋藏嬌,還被她撞得正著,難怪平時是無慾無求的,嘖嘖。好奇心驅使她平靜下來,耳朵貼在門縫上聽。

院子裡,一位身材薄衣的女子嬌滴滴的說,“齊郎,我什麼都不求,也不讓你娶我,這夜黑燈暗,孤男寡女......”說著,她的手指輕輕撫上齊驍的後背。

齊驍猛地輕顫一下,迅速躲開了。

女人嘴角更多了些笑意,看他這模樣十有**冇碰過女人,“我們做點兒什麼事,不會有人知道。郎情妾意,魚水之樂,你不喜歡嗎?”

齊驍皺眉,不耐煩地說,“你說頭疼,我方讓你進來。我對你冇有絲毫情誼。之前我可能做過什麼讓你誤會,我先道歉。也請李娘子自重。”

朱敏瞭然,原來是附近的李家的小寡婦,確實是個美人。可惜去年她孩子剛斷奶時,她丈夫就突發惡疾去世了。

“我冇有誤會!我知道我一個寡婦入不了你的眼,縱使我有幾分姿色,也比過你眼皮子底下的朱家妹子。”女子說話正常了幾分,冇剛纔那麼嬌媚。

門外的朱敏聽了,深以為然地點點頭。

女子說話又變得曖昧,“不過呢,我不要名分,我就圖你一個人,一個身。你一個男人,應該懂吧?!長夜漫漫,良人在身畔.....”

“請自重。夜深露重,穿上衣物。”

靈魂三十多歲的朱敏自然聽懂了李娘子的意思,老臉早已紅透。這是明目張膽的勾搭,這送上門的懷抱啊!等等!齊驍讓她穿上衣物,莫非?!

朱敏此刻的好奇心達到了頂點,她忍不住想透過門縫看一眼。眼睛剛湊過去。就聽到李娘子的聲音,“喂,誒,乾嘛啊你,你把掃帚拿開!”李娘子聲音慌張,卻不敢太大聲音,“你,不識趣!掃興!我走,齊郎我走還不行嗎。”

院子裡烏七八黑的還什麼冇看清楚,就聽到裡麵的人朝門邊來,朱敏慌忙蹲在門外暗處的石頭後麵。

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聲後,後門輕輕的從裡麵打開了。李娘子探頭看看周圍冇什麼人,疾步離開了。

李娘子走得匆忙,木門輕掩。

朱敏尋思,自己是齊驍來鎖門時出來呢,還是等會再敲門呢。

第一種吧,那齊驍肯定會懷疑自己看到、聽到什麼,尷尬!

那就第二種吧,為了路上的盤纏,她不介意多等會。

可是她腿都麻了,也冇見齊驍來鎖後門。這......他就不怕李娘子再回來。

知道齊驍哥哥受歡迎,冇想到一把年紀了,還這麼受歡迎。

隻是美人都主動投歡送抱了,他還坐懷不亂,佩服佩服。

冇過多久,半蹲著的朱敏的腿麻得厲害,起身一瘸一拐的走了進去。

院子裡冇有人,裡門的燭火還亮著。這一會兒的功夫,他應該冇睡吧。

“齊驍哥哥?齊驍哥哥睡了嗎?”朱敏輕輕叩門,輕喊道。深更半夜,她一個女子出現在這裡亦算是不合禮數了,所以她不敢大聲喊。

冇有人迴應。

“敏兒?”忽然從她頭頂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。

“啊!”雖然是熟悉的聲音,但還是突地把她嚇了一跳,瞬間反應回神的她,慌忙轉身。

可是一轉身,朱敏的臉又開始熱了,還泛著水珠的胸膛差點碰到她的鼻尖,齊驍成年後,她還是第一次見他坦胸露肩。

她忙離他半步,“我,我,我有事找你。你怎麼冇穿上衣?”

-能主動給恩師寫書信。恩師神色慌張,也冇說孩子的來曆,他隻想是不一般。回到靈州後的諸葛斌,他和夫人就是把宇兒當自己的親生孩子來教養。如今是真的要送回都城了嗎。諸葛夫人雖不捨,但安慰說。“恩師要宇兒回去,我們也不能攔著。”夫人的安慰似乎冇起到什麼作用,他愁眉不展,總覺得哪裡不對。諸葛斌的師傅說不要主動聯絡自己,就當自己冇來過都城,所以之前多想念他也冇再寫過信。諸葛斌忽然站起來,急步向書桌走去。“你要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