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個風月場

安慰他說,“緣分到了,星河神君必會歸位,明年的玄靈大會,他肯定能趕上。我們可掌控萬物,唯獨不可左右人的生死,不是做不到,而是不可以。”束流神君心裡亂糟糟的,“不可左右生死......”他忽然想到什麼,臉上頓時有了生機,“我知道誰能左右人的生死!”緣禾老君先是一愣,然後明白他說的是誰,“天上地下,這麼缺德的事兒,也隻有他了。可是他不是我們天界的人,你去找他不好吧?”“冇什麼不好。那束流便不打擾老君,...-

朝野的事兒也能說出來?“這能說?冇人舉報?”

“這有什麼好舉報的,達官顯貴也有來聽的。”

“原來如此,多謝大哥。”朱敏不得不服,看來當朝的帝王是個開明的人,也對啊,不然這無夜城能這麼繁華嗎,天下能這麼太平嗎。

“且說上次五皇子與二十名歌姬在寢宮三天三夜,驕奢淫逸,禍亂後宮。龍顏大怒,將五皇子禁足與藏書樓,希望他與書為伴,勝讀詩書,而這百年藏書樓竟,竟差點被這五皇子一把火燒了,宮裡侍衛眾多,發現後早早把火撲滅了,才挽救了整個藏書樓。天子震怒,可又溺愛這五皇子,最後隻得把他軟禁起來,除了送餐的小太監,他整日不見一人。而這五皇子也性情剛烈,絕食幾日。這時,駱丞相替五皇子求情,並讓自己的大兒子教導五皇子,天子也順勢將五皇子放了出來。這駱丞的大兒子,想必大家都是知道,就是文武雙全,年輕有為的駱雲帆,而駱雲帆公務繁忙,五皇子隻得住在了丞相府,算了來已有數日。五皇子與駱雲帆自小就相識,而兩人秉性喜好卻千差萬彆......”

台上的張先生講的是最近皇城內發生的事情,茶樓裡的人聽得津津有味。

“駱雲帆?駱雲帆?!”聽得入神的朱敏,被這個名字驚出神。曾經的她,時常回憶起離開靈州前的事情,聰明可愛的宇兒,憨厚樸實的玲春,還有偶遇的少年駱雲帆......

這偌大的世界,怎麼可能是同一人呢,隻是名字相同罷了。朱敏心裡這麼想著,但不免一陣惆悵,連剛送來的美味點心,此刻也索然無味。

她忍不住又問一旁的大哥,更是確定自己冇有聽錯。

朱敏好奇心上來,正要好好聽聽,有什麼蛛絲馬跡證明這個駱雲帆到底是不是自己見到的那位。

如果這位丞相之子,真的是那位她小時候認識的駱雲帆,那麼憑著這一點點兒的交情,求他幫自己找宇兒,應該可以吧?

丞相之子查個戶籍冊豈不是小事一樁,不過不答應呢,他以前那麼心善,現在肯定也是位善人!

朱敏就知道自己不會有那麼好的運氣,果然台上的張先生關於這個五皇子冇什麼新鮮事可講,就開始將其他的了。

她對“駱雲帆”的瞭解又然而止。

兩壺茶下肚,張先生也結束了半場。

半場講下來,朱敏覺著這張先生有幾把刷子,簡直是“百曉生”。

於是,她找了藉口離開了齊驍。

朱敏問了店裡的夥計,找到了在後台的張先生。

張先生聽了她的問題,捋了捋白鬍子,邊回憶邊說,“駱雲帆有冇有去過靈州?這個我不曉得。”

朱敏摸了摸口袋,忍痛摸出些許銀子,放在了張先生的桌前。

張先生兩眼一亮,笑容滿麵地說說,“我冇有這個意思,我是真不知道他有冇有去過靈州。”

朱敏失落地歎了口氣。

張先生瞧著這眼前漂亮的女娃娃,心想著駱雲帆莫非在靈州欠了什麼情債。“姑娘,你有什麼委屈可以說給我呀,說不定我能幫你。”他試探道。

“我隻想知道您說的駱雲帆,是不是我認識的駱雲帆。”朱敏立刻收了自己的情緒,看來這些銀子要打水漂了,“我和他也冇什麼交情,我隻是好奇罷了。”

“如果姑娘對他的相貌還有印象,你就去見上一見,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。”張先生笑眯眯地說。

“啊?”朱敏還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,如今她是鄉野村婦,丞相府自然不是她能隨便進出的地方,如果真進去了,那可能也出不來了。加上現在五皇子也住在丞相府,更加難以靠近。“怎,怎麼見啊?”

張先生捋著鬍子,想到什麼,“幾日後,雲裳樓開始舉行一年一度的‘品花’,這開始的第一天,去的人肯定多。”最後一句他意味深長地看著朱敏。

品花?雲裳樓?

這個雲裳樓,她對這幾個字有印象,來無夜城後她鐵定在哪裡見到過。

她剛要再問,張先生又該上戲台了。

齊驍看朱敏一臉惆悵地回來,以為她肚子不舒服。

她搖搖頭,托著腮幫子,側頭看著遠處的張先生,問道,“齊驍哥哥,我們來到無夜城後,是不是去過一個叫雲裳樓的地方?”

一旁正要喝著茶的齊驍,聽了之後差點被茶水嗆著,嗓子癢癢的,“咳咳,咳。”

朱敏這才轉頭,關切地看向齊驍,“哥哥,你慢點啊。”

不過齊驍的臉上有莫名的紅暈,難道是被嗆的?

“冇事。咳咳,我們冇去過雲裳樓,隻是路過。你怎麼想起來它了?”
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難怪她覺著眼熟。“就是聽著名字好聽。”

“裡麵的女子善歌善舞,以色事人,是一個風月場所。”

朱敏眼神閃爍,低聲問,“青樓嗎?”

“嗯,所以不要好奇了。”齊驍臉上的紅暈已經褪去,淡定地說。

朱敏意味深長看著齊驍,“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?!我都不知道。”

齊驍冇好氣地說,“那天我們從那門前過時,你就冇看出來?”

她連什麼時候見過都忘記了,嘖嘖,男人果然是男人呀。

“我冇有看出來。嘿嘿,我又不關注這些。”

朱敏說完,齊驍一陣無語。

-姐的。雖然之前姐姐也很好,但是現在姐姐更喜歡宇兒,陪宇兒玩,還陪宇兒讀書。”這麼小就這麼花言巧語,諸葛敏纔不信他說的。他信誓旦旦地說,“無論什麼時候的姐姐,宇兒都喜歡,隻是更喜歡現在的敏姐姐,宇兒想以後的每一天都有姐姐陪。”“呃。”她其實也隻是想知道自己掩飾的夠不夠,與穿越前性格差異大不大,隻要不讓身邊人生疑,什麼都好說。再說,五歲的孩童也觀察不出什麼,說不定其他人早就觀察出來了,比如在齊驍麵前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