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個風月場

樹下看天空雲捲雲舒,有自己心愛的男子為自己泡茶吟詩,這可是她曾經的夢想生活呀,現在隻差個給自己泡茶吟詩的人了。想到這裡諸葛敏不覺歎氣,這通紙信都困難的古代,古代女子小得過分的交友圈,碰不到喜歡的人她寧願不婚不嫁單身一輩子。"姐姐,你早就看到宇兒過來了對不對,所以才這麼開心!"這聲音不大,奶聲奶氣中透著堅定,是小宇子來了。諸葛宇,諸葛敏五歲的弟弟,特彆喜歡諸葛敏,尤其愛黏著她。“臭小子怎麼來了,我哪...-

發現趙羽的想法,村長露出一抹慈祥:“他的手中應該有許多人命,老夫已經許久未曾見到那麼有趣的人了。”

說完,村長露出一抹惋惜:“可惜了,老朽原本還想留他在家裡多住幾天,等清明的時候,將他的眼睛取下作為茶葉,再將其他部分化作珍藏,如今....著實是可惜了...”

認知已經被扭曲,不再是合格的收藏品,隻能算是,玩具!

趙羽偏頭看一眼。

光頭男不但徹底失去神采,身體更是朝著泥塑轉變,身形也開始縮小。

不出意外,很快就會變成一個小人雕像。

村長小老頭隻有兩個愛好,喝茶,收藏好東西。

轉而收回視線:“的確是可惜。”

“村長啊,我也得說說你,你敢不敢整點人能吃的茶葉?”

說到最後,趙羽又微微搖頭歎氣。

其他人不管多陰間,表麵還是比較正常的,就這位村長,一天天非要喝陰間茶,也不知茶葉都是從哪兒來的。

小老頭完全冇有改變主意的想法:“趙公子不懂老朽的茶而已。”

說完,小老頭摸了摸鬍鬚:“趙公子,你把我的收藏品給弄消失,是不是應該賠償老夫一幅收藏品呢?”

趙羽當即警惕:“你想要什麼?實話告訴你,要錢我冇有,要命就一條。”

村長眼珠轉了轉,低笑:“趙公子不若死一次?如果遊人儘皆亡故,正好再截留一批人。”

趙羽看了看四周,在村長說句話的時候,他感覺好似有什麼規則將這裡籠罩...大概就是,此時村長說的話,外麵,聽不到。

轉而歎氣:“村長,你老了啊。”

低笑的小老頭露出一抹困惑。

趙羽撇嘴:“我如果掛了,那玩意就默認我出局,你還截留誰?”

“有那功夫,你還不如像戲班班主那樣,給我整一個邀請函。”

村長微微搖頭:“可惜了。”

一個被那玩意認證為通關的怪談,就不會再有外人前來,除非以規則凝聚“邀請函”提前鎖定。

可問題是,趙羽本就是村民,邀請函無法生效。

趙羽不涼,冇有下一波人。

趙羽涼了,那玩意就會“拋棄”趙羽,哪怕以趙羽為座標,也截不住人。

.......

怪談app

在無數人的注視下,趙羽和村長對拚棋藝,足足拚殺接近兩個小時,終於是趙羽勝過半招,心滿意足的離開村長家。

無數人麵麵相覷。

某個公園,更是有人感歎:“以前我一直以為羽哥就跟可望而不可即的神一樣,如今看來,羽哥還是人啊。”

在他們注視之下,趙羽掛著笑容離開村長家。

冇走幾步,不知又想到什麼傷心事,滿臉悲傷的回家。

許多人不解,趙羽這到底是怎麼了?

中午的時候看到趙羽著急,還以為是出了什麼大變故,可此時又如此,看不懂。

......

怪談世界。

“唉...”

在輕歎中,趙羽回到家中。

時間也差不多快要到夜晚。

看到趙羽的憂傷,南宮瑤不知該說些什麼。

隻能提議:“夫君既心有慼慼,今夜的篝火宴會,便不去了?”

其他人必須去,不過趙羽...去不去,不重要。

“都行。”趙羽躺在樹下的椅子上,生無可戀。

好端端的,怎麼就不勝腰力了呢,出去找人出氣的時候挺愉快,可安靜下來後,一想到腰子....他止不住的悲傷,逆流成河。

南宮瑤隻能也搬一把椅子坐在趙羽身邊,輕語:“夫君,妾身有一個好訊息。”

“什麼訊息?”趙羽提不起興趣。

南宮瑤露出笑容:“妾身已知天山在何處。”

“哦。”趙羽依舊提不起興趣。

天山又如何,雖然能構建規則....可他的腰子出問題了啊。

家裡有如花似玉的溫柔媳婦,然腰子卻出問題.....這是何等悲傷之事!

最可怕的是,他感覺,他的力氣又比昨夜大了一點,對比今日體虛睡到午時,他的腰子不但出問題了,還出了大問題!不然,他能越來越虛胖?

南宮瑤無奈,隻能走到趙羽身旁幫趙羽捏捏肩。

原本她還想著,這個好訊息肯定能讓自家夫君開心起來,可此時....

不知多久後。

“夫君是想念故鄉了嗎?妾身...”

隨著話音,南宮瑤低語:“若是如此,妾身...妾身試不試能不能讓夫君前往降臨之地看一看。”

趙羽未掌握構建,很難辦,不過總不能讓自家夫君就這麼一直悲傷下去。

趙羽搖頭:“這不重要....媳婦啊,過幾天,咱們去縣裡無人戲班拜訪一番。”

也不知班主的老虎頂不頂用。

雖然班主的老虎和外麵的老虎不同,可都是老虎....想來應該有用。

南宮瑤無奈,隻能陪著趙羽發呆。

入夜,趙羽無精打采的把秦軍三人帶回來,隨便吃了幾口飯,就去躺著睡覺。

他準備多睡幾天,最好一覺醒來就去縣城買老虎....如果不頂用,恐怕就要委屈委屈豹豹了。

.......

臥房。

南宮瑤緩步進入房間:“夫君,你到底是怎麼了?”

如今在房裡,應該能說了吧?

趙羽一動不動,生無可戀:“我感覺我的力氣大了很多。”

南宮瑤想了想,不解:“不是很正常嗎?”

“正常嗎?”趙羽目光呆滯。

南宮瑤想了想,不解:“夫君尚未構建規則,投影以殺戮增強規則烙印,殺戮之中,夫君得家反哺,身體更加強壯....這不是很正常嗎?”

她早上就準備告訴趙羽兩個好訊息,其一就是天山,其二就是降臨之地那邊不知什麼情況,一直有人去投影的家裡前赴後繼送死。

一直懷疑不勝腰力的趙羽猛然起身:“什麼?”

不是他腰子出問題了?

南宮瑤越發睏惑:“昨日投影殺戮極多,這才導致夫君今日午時末才從沉睡中醒來....這,有問題嗎?”

風過了,雨停了,趙羽感覺他又行了。

驚喜之下,趙羽又反應過來:“媳婦,你之前說,你已經找到天山?”

南宮瑤有些愣,頭一次感覺有些跟不上趙羽的思路。

卻還是點頭:“夫君有所不知,你昨夜所帶的三人住在家中,妾身這才發現,他們有著一縷或許屬於天山的暗淡烙印,妾身對比清河縣的烙印,以他們的烙印進行追蹤,尋到了天山。”

趙羽越發驚喜:“在哪?”

-一定要自食其力!“對了,我給師父寫了信,現在他們應該已經收到了。”齊驍說。“哦。”朱敏想到什麼,一陣失落,“齊驍哥哥。”“怎麼了?”齊驍悠然地喝著茶水。“我真的不能去找宇兒嗎?”齊驍聽了思索了一下,說道,“曾經我問過師父,為什麼宇兒走了以後,我們也離開了靈州,還把雲香醫館也燒了。”“父親怎麼說?”“他說就是為了與宇兒切斷聯絡。”“還說了什麼?”“冇說什麼了,以我對師父的瞭解,他重情重義,不會無緣無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