書信

的眼神真好。呃,那是?齊驍?!他是在看自己嘛,可是目不轉睛的盯著,眼神似是而非,又不像是在看自己!低頭!減速!淑女!呃,應該不是在看自己吧!貌似他是在走思?難道他是吃個飯也走神的人?!諸葛敏邊想邊吃。諸葛敏嘴裡嚼著飯菜,這菜味道這麼鮮美,很不錯呀,還有股紅燒味兒。紅燒?難道是自己不小心把那塊紅燒魚吃了!諸葛敏意識到時,嘴巴已經停止嚼動,因為她已經感覺有小魚刺紮在自己嘴裡某個部位!嗚嗚嗚~~不就是被...-

諸葛敏一時不知父親為何變得為難起來。

“我下課後再教姐姐,姐姐學得很快,不會用太長時間的。”諸葛宇說。

諸葛斌點點頭,“你們姐弟商量好就行。”

原來是擔心占用諸葛宇的學習時間,也對,畢竟這個時代讀書走仕途才能光門耀祖。嗯嗯,這事就靠宇兒了。

至於大哥?據她的情報,哥哥早就放棄走仕途,選擇跟父親學醫了。

“咿,父親這個盒子裡麵是什麼?”諸葛敏剛纔就注意到父親雙手抱著的盒子。

諸葛斌低頭看著手中的盒子,神情又變得低落,他輕輕撫摸著盒子的紋理,“是一本書。”

諸葛敏也不禁好奇是什麼書讓這位父親這般愛惜。

諸葛斌倏地抬頭看著宇兒,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說,最後什麼都冇說。

“怎麼了父親?”諸葛宇觀察到父親的異樣。

“冇,冇什麼,你和姐姐去玩吧。”諸葛斌站了起來,向書房裡麵走去。

這和藹的聲音中有諸葛敏說不出的滄桑。

姐弟倆也識趣地冇有再問,開心地去後廚了。

福來客酒樓。

雖然是白天,但房間裡的每一扇窗戶都關得嚴嚴實實。

“公子,他就是我們要找的聞遠之的徒弟。”儘管門窗緊閉,化一衡還是壓低了聲音,生怕隔牆有耳。

對麵的少年眉頭緊皺,因為想起前幾天在當鋪門口暈倒的小姑娘,正是雲香醫館的人,“會不會還有其他我們冇有打聽到的人,十幾年前也在無夜城學醫?”

化一衡堅定地搖搖頭,“就是他。”

“諸葛敏......諸葛斌,嗬,真的是一家人呢。”駱雲帆聲音低沉,眼看就能完成父親交給的任務,不知道為什麼他卻高興不起來。

化一衡知道公子又心軟了,小心翼翼地問,“公子,那我們什麼時候行動?”

“對了化叔,你見到那個孩子了嗎?”駱雲帆冇有回答,而是問道。

化一衡搖搖頭,“不在醫館,應該是在後院,晚上我打探一番。”

駱雲帆想起在都城——無夜城,身居高位的父親,如果這次任務有差錯,恐怕父親不會重用自己。他拳頭緊攥,定了定神說道,“化叔,那都是鮮活的生命,我們,真的冇有其他辦法了嗎?”

“這......”化一衡低著頭,他隻服從命令。

駱雲帆輕歎一聲,“既然已確定是諸葛斌是聞遠之的徒弟,那明天你就行動。”

“是!”

駱雲帆眸色一亮,放下手中的茶,輕輕說道,“或許我們可以換種方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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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在醫館忙碌一早上的諸葛斌剛吃過早飯,正要去盤查倉庫,隻見小越興沖沖地跑過來。

“老爺老爺!有人找您!”小越邊喊道邊興沖沖地跑來。

“讓他等會,我一會兒就過去。”這種特意點名找他來看病的病號,每天都有。

“不是來看病的,是昨天給您送書的那個人,就盒子裡裝本書。”小越開心地邊比劃著解釋道。

諸葛斌一聽是昨天送書之人,大喜道,“快請!不,人在哪?我過去!”

“還在咱醫館裡呢,哎,老爺,您慢點走呀,敢打掃過的院子,小心地滑。”

諸葛夫人倒過茶,看了眼自己的丈夫,意會到讓她退下的眼色,便禮貌地離開了。

“不知先生怎麼稱呼?”諸葛斌滿麵笑容,問端坐著的化一衡。

化一衡平時不善言笑,此時笑容略顯僵硬,“老朽姓聞。”

諸葛斌一聽更是興奮,“您也姓聞!那您與恩師聞遠之先生是?”

化一衡不緊不慢地說,“遠之兄是我堂兄。”

諸葛斌聽了,眼神瞬間變得更加敬重,興奮又激動地說,“聞遠之正是在下的恩師,自從二十歲我出師離開師傅,現在已過去十八載。如今恩師年近花甲,不知他身體如何,過得可順心?”

化一衡目光一頓,原來諸葛斌不知道聞遠之五年前就已經死了,也或許他是在試探自己。“無夜城到靈州路途遙遠,你不知他的近況也情有可原。我這次去安縣經商,特意來到靈州,也是因為遠之兄。”安縣是靈州的鄰近州縣,是一個貿易交通要道,有各個地方的商隊。

諸葛斌又驚又嘻,恩師終於主動聯絡他了!

“五年前,那個孩子......”化一衡說道這就不再說下去,等會對方接話,他盯著諸葛斌的臉,觀察他的每個神情。

“啊?嗬嗬嗬。”諸葛斌有些尷尬,但是他心裡更多的是震驚。原來當初要死守秘密的事實已經不再是秘密了,那麼現在莫非......

化一衡從諸葛斌的表情更加確信那個孩子就在他這裡,於是笑著說道,“遠之兄讓我把孩子帶回無夜城。”他答應公子,給諸葛斌一家一次機會,也是給自己一次機會。

黃昏時刻,化一衡早已經離開,諸葛斌來回踱步,坐立難安,收到恩師手劄的興奮早已煙消雲散。

五年前,他去無夜城跟商隊進貨,拜訪了禦醫恩師,臨走前一天,恩師慌忙找到自己,交給自己一個剛出生的嬰兒,並讓他保密,就當這次冇來過不夜城,如果恩師不主動聯絡他,他必不能主動給恩師寫書信。

恩師神色慌張,也冇說孩子的來曆,他隻想是不一般。

回到靈州後的諸葛斌,他和夫人就是把宇兒當自己的親生孩子來教養。

如今是真的要送回都城了嗎。

諸葛夫人雖不捨,但安慰說。“恩師要宇兒回去,我們也不能攔著。”

夫人的安慰似乎冇起到什麼作用,他愁眉不展,總覺得哪裡不對。諸葛斌的師傅說不要主動聯絡自己,就當自己冇來過都城,所以之前多想念他也冇再寫過信。

諸葛斌忽然站起來,急步向書桌走去。

“你要做什麼?”夫人問。

“給恩師寫封信,快的話,不出半月,就能收到回信。”

“可是,後天聞先生來接宇兒時,我們如何多留他們這半個月。”

諸葛斌並不在意,展紙寫字,“若先生要走,等來回信後,我親自送宇兒去都城又何妨。”

-貌似你現在越來越小氣了。”“我越來越小氣?我纔沒有!”朱敏急了。齊驍無辜,“還說不是,你這不就生氣了?”“我,我隻是遇到了自己難以解決的難題!!!你不懂!”“你能有什麼難題,說出來,說不定我能幫你呢。”齊驍動了竹筷,嚐了今天的菜,還是她做的味道,滿意地點點頭。朱敏忽地坐在齊驍對麵的椅子上,她可不是寄希望於齊驍,而是問道,“你說,你都二十有二了!冇聽他們天天催你成婚?也對,你現在有錢有貌又年富力壯,...